_阿今今今今

爱丽丝厨

【双黑】你也想抱抱大兔子吗?

【双黑】你也想抱抱大兔子吗?



原著向/有时间跨度

撒娇宰出没/不知不觉小兔子长成大兔子啦





钥匙拧开双人公寓的铁门,拉开屋内漆黑一片,中原中也咬着嘴巴里的奶味棒棒糖习惯性地往左手边客厅里头瞟,下一秒就瞧见了一个类似惊悚片情节的镜头——用一根手指粗细的麻绳打了圈挂在房梁上头的上吊自杀现场,一身黑衣的少年挂在半空如被雨水打湿了的脏兮兮的晴天娃娃,已经气息微微了无生气,而对此中原中也却只是嘁了一声之后从内袋猛地抽出匕首平掷过去,刀锋精准割断麻绳扎进另一边的墙壁之上,随着麻绳掉落下来的还有自杀未遂的太宰,不轻不重地摔在皮沙发上,苍白得就好像是被废弃玩具工厂随手丢出去的破烂布偶。





“你回来得真是时候……”破布偶从沙发上半撑起身子,刚刚体会过上吊此时声音还很轻微,但太宰那叫人讨厌的口气是不会变的,“托蛞蝓的福,又没死成。”





“放屁。”中原中也一跨步也走过来在沙发上躺下,因为嘴巴里还吮着棒棒糖所以有点口齿不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听准了我机车到了楼下就开始把自己死鱼一样往上头挂。”





“啊被发现了。”今天太宰的声音似乎要比平常更虚弱无力,甚至还带着一点不注意听不容易发觉的喘息,“这样我死了的话中也也会因为目击死亡现场被调查吧,没有不在场证明,再加上我们关系这么差,肯定会被当作第一嫌疑人抓起来,那样的话我还真是高兴得要飞起来了。”





“死鱼不会飞。”





中也干巴巴地回击,而此刻刚刚还诅咒着他被警察抓去的小搭档却软了身子一整个往他身上靠了过来,脑袋搁上他的肩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中原中也下意识要把人推开却碰上了对方发热的前额,手掌一碰就是一把汗,太宰不动倒叫中也心惊了一下,紧接着便闻到了房内尚未完全散去的消毒水的气味,甚至茶几上还有一颗带血的子弹,也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舌尖啧了一声。





“真没用啊你又被瞄了吗,”中原中也嘴上这么说着,手下还是揉了揉太宰软绵绵的黑色卷发,“怎么没直接爆了你的头呢,技术真差劲。”





兴许是靠着肩膀并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小黑兔软着软着便往小搭档的腿上倒了下去,刚碰上大腿又被中原中也刮了两巴掌,隐隐约约就听着小搭档说了句“起来啊青花鱼你吃点东西再睡啊回头胃痛没人伺候你啊傻逼”,这才从低烧带来的头痛欲裂中分辨出了已经被耽搁很久的饥饿感,勉强着坐起来又在小搭档腿上蜷起来再把手臂往对方肩上挂去找着力点,他受伤的时候中原中也嘴上厉害但对他总会比较包容,索性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在对方怀里缩成一团,颤着声音还要挑刺。





“蛞蝓身上味道好难闻。”中原中也应该是刚在港黑训练场做体术训练冲了澡回来的,身上还带着浓郁的沐浴露的香气,不是闻惯了的柑橘而是薄荷,应该是训练场的配给品,一股清凉味道有点冲脑子。





“我洗了澡回来的。”中原中也只顾着翻手机上的外卖订单,用手去推一头闷在自己怀里瘫着的太宰的脑袋,“别装死,要吃什么快点说。”





“蟹肉——”





“受伤了还吃什么海鲜啊。”





“咖喱——”





“发烧了还吃什么辣的啊。”中原中也不耐烦地也不想再听太宰的叨叨,径直自己做主下了订单,“还是白粥吧,养伤期间别的都不要吃了,吃死了我没法给Boss交代。”





“吃螃蟹吃死也挺不错的。”





“那你滚出去吃要死死外边别死屋里。”





“不行哦那样的话中也就没法被抓去枪毙了。”





“我先把你这混蛋枪毙了算了。”





他们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有一搭没一搭地吵嘴,只是太宰气息弱得很说出来的话也有点不清楚,更少了一点讽刺感,中也的手指插在他头发里一下一下捋过摁过头皮,指尖擦过头顶的时候会稍微减少一点痛感。半抱着怀里的小搭档的时候中原中也还是被太宰过轻的体量惊到了,比自己还高出五厘米体重却还没自己重,全身到下几乎是一点肉都没有,捏在手里全是骨头,骨头之上是这个少年自己弄出来的无数的伤疤,碰到哪都可能碰到痛处。





“中也,我这样不舒服,想去睡床。”





“那你去啊。”





“我站不起来。”





已经彻底瘫倒的太宰真好似一只倒在他身上的大布偶,嘴巴里的奶味棒棒糖只剩一点糖片了,中原中也咬碎了糖把纸棒丢在桌上的烟灰缸里,认命一般地勉强半搂半抱着拖着死活吊着自己不松手的小搭档走了几步走进卧室,把太宰整个丢上床,顺带着还给他拉上了被子。





“外卖到了¬¬吃了饭再睡死青花鱼。”门铃响了,中也转身出去拿,太宰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瞧着他走出去的背影。





那等下可怜的受了伤却只能吃白粥的小黑兔必须得要享受一下饭来张口才行。

















摁下指纹解锁开了别墅的门,一身黑衣的黑手党干部咬着烟走进屋里,还没开灯就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再看脚底滚落来的是一卷用过只剩一半的绷带,大约就知道了今晚是有不速之客。也不用开灯就瞅见坐在客厅那张软皮扶手沙发里的高个男人,空气里还有一点弥散着的威士忌的辛味,烈酒不好饮,光是听一下沙发里那个人的呼吸声就知道对方大概今天是喝上头了。





不喝上头也不会不声不响地撬指纹锁进他家,毕竟上次偷摸进来摇他陈年红酒被痛扁一顿之后至少保证了下回来给他个消息。中原中也先是走到衣架旁脱下风衣外套摘下帽子,唇间快要燃尽的香烟取下来夹在手指里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缓步走到缩在扶手沙发里的太宰面前,一片暗色之中脱了手套伸手去摸对方的前额——一点汗,不烫,应该只是酒后发热不是受伤后的低烧反应。中原中也熟稔地俯下身,彼此并没有一句话只是吻了一下对方的唇,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清楚地知道对方的位置——大概只是告知对方自己回来了的意思,这个吻还夹杂着一点香烟的苦味和酒的辣味,应该也是酒精的缘故,太宰的薄唇温暖,并不是往常的薄凉。





“吃过饭了吗。”





“嗯。”





“看你这样子是开了庆功会吧。任务结束了?”他们从来不会过问彼此的工作,但即使不过问通过彼此的信息网也还是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中也刚结束北美的海外事宜回总部两天,临走之前大概知道侦探社是在忙一个挺棘手的案件。





“啊,刚结束。”兴许真的是累了,今晚的太宰没什么与他吵嘴逗趣的意思,靠在扶手椅上口气平淡,懒懒地伸了手去够他的手。





“叫你忙成这副德行的案件不寻常吧。”中也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伸手过去,他们只是松垮垮地扣着手说着话。





“明天报告就该递到干部大人的办公桌上了。”太宰勾着唇朝他笑道。





“我不关心。”这是实话,这些事现在基本都已经移交给芥川负责,中也瞟了一眼太宰一直垂在身边不动的左手臂,“胳膊残了?”





“被刺了一刀,风衣都割破啦。”太宰或许是有点酒精上头扯着他的手上下晃起来了,声音稍稍比刚才大了一点,口气轻快得不行,自暴自弃地展现穷苦本质,“我唯一的好风衣也被弄坏啦。”





“侦探社不给你发工资的吗?”中原中也深知这家伙的德性,但还是没好气地啧一声,“今晚又是为什么来我这?庆功会后不该一起回破烂宿舍去?还有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来要告诉我一声?”





“中也的情报网真不行啊,果然蠢蛞蝓的手下也都是蠢货。”太宰眯了眼睛道,“宿舍楼被战斗时候的芥川和敦君弄塌了,社费有限没法安排所有人去住旅馆,国木田君说要给女士们让地方,我也没办法就只好来中也这啦——唔,要给中也发消息的事……我只顾着开锁忘记啦。”





穷人就是穷人,中原中也无声无息地在心里默默怜悯了一下侦探社的穷人们。





躺上了床二十二岁的太宰治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又开始像十五岁那样一头往他怀里钻,兴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又兴许是这么些年中原中也一直保持着那个死活没长的身高让对方产生了错觉的缘故。只是十五岁的时候中原中也还能毫不费力地搂紧小黑兔顺带着赚个抱枕,十七岁抱起来就已经吃力了,如今更是几乎抱不住,伸直了手都不够,头钻进去脚就会伸出去,脚缩进来头就又冒出去了,小兔子已经长成了大兔子,再怎么努力蜷起来也不可能再被小橘猫一整个搂在胸口了——小橘猫也再也没办法像十五岁的时候挺轻松地把小黑兔抱起来送上床再坐在床边舀一勺白粥送进对方嘴里然后骂一句了,差了二十一厘米的身高中原中也只有用拔萝卜扛的办法才能挪动这座高海拔。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中原中也又做噩梦了——被一只巨型大兔子外加一条超级青花鱼压得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的确被箍得动弹不得。发顶压着太宰的下巴腿上搁着太宰的长腿,胳膊还紧拥着自己的腰,一整个是把自己当抱枕的意思,他试着动几下却发觉动不了,想要一脚强行给青花鱼踹开却又听见太宰平稳绵长的呼吸,显然是睡熟了——这家伙向来睡眠很浅,有时不靠着安眠药甚至没办法入眠,中原中也缓缓翻了个身,太宰紧紧闭着眼睡得很沉,眼下还有一点青,也不知为了调查任务已经几天不睡觉了。





到底是累了啊。





算了,今天就随他去,这家伙也实在是太辛苦了吧,中原中也这样想着,再次阖上眼。


—————————

我的揉橘猫被屏蔽了我好气

要是再屏蔽抱兔子那我就真只在微博发了










评论(21)

热度(2431)

  1. 共6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